泪花直冒,她下意识要喊疼,嘴一张,冷不丁想到时歌在肚皮上划了一刀都说没事,她又硬生生咽回去。

    她局促不安低着头,时不时偷瞄一眼沉思的时歌。

    “躺着休息吧。”突然,时歌起身走到她病床前,她给她整理好枕头和棉被,“我一会儿要出去,你想吃什么?我中午给你买回来。”说着她嘀咕道,“伤腿好像没什么需要忌口吧……”她偏头,“医生有交代什么需要忌口吗?”

    闻言时俏鼻头酸酸的,她摇摇头:“没有。”

    “那我看着买了。”时歌说完,从兜里掏了样东西塞她手里,然后温柔摸摸她头,“一切都过去了,安心睡吧,等我买饭回来叫你。”

    掌心里的东西温热香甜,时俏摊开手,发现是颗糖纸画着大白兔的奶糖,她视线蓦地朦胧,迫不及待抬头,喊住已经走到门口的时歌:“姐!”

    “嗯?”时歌停住,没有回头。

    时俏抬手擦掉泪水,一字一句道歉:“对不起。”

    时歌没有回头,声音听不出情绪:“嗯。”

    “你……”时俏紧紧攥着奶糖,鼓起勇气说,“暂时理我能延长成一辈子理我吗?我以后会改,再也不懒,再也不吃完东西才想到你,心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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