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时歌满脸无辜,“你和刘姨离婚后,会变卖家里所有东西,然后跟着去省城照顾我和外婆,做牛做马。”
时富伸手摸时歌额头:“是不是发烧了?尽说胡话……”
啪。
下一瞬,时歌重重挥开他手,脸上瞬间失去温度,一字一句:“两个选择,你自己选吧。要么和刘春华离婚,要么眼睁睁看她去坐牢,等着时家在柳沟子村名誉扫地。”
“你……”时富全身僵硬,“你到底在说什么?”
时歌冷笑:“你以为昨晚那条蛇怎么会爬进我和时俏的房间?”
“……”时富脸白了,“是、是蛇自己……”
“行吧,既然您非要这么说,那我——”时歌打断他,“只好去找许书记。”
她作势要走,时富赶紧上前挡在门前,不让时歌出去。其实他从方家出来,神经放松之后,越琢磨越感觉昨晚的事不对劲。
他打结手法绝不会出错,那条眼镜蛇不可能自己挣脱出来,除非有人松开绳子,至于那人……
他不想细想,不愿细想。
他以为,只要他答应方国庆的要求,这事就会永远翻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