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砸上门,挽起袖子去厨房做饭。

    时富心思全在刚才方国庆提的和解条件,完全没注意到院内的状况,径直回了屋。

    时歌微微抬起下巴:“诺,爸。”

    “爸?!”时俏惊讶不已,虽然时富是村里唯一的医生,但他好面子,别人要赊账从不拒绝,久而久之,时家账本是厚了,但收入也就勉强维持温饱,她咂舌,“他有钱吗?”

    “没有吧。”时歌把树枝扔进熊熊燃烧的火堆,拍拍手起身,“不过明天就会有了。”

    时俏不明白,挠挠头:“姐,我不懂。”

    时歌弯起嘴角:“没事,明天你自然会懂。”

    说完她洗干净手,然后走到时富屋外礼貌敲门:“爸,我有事找你。”

    ——

    屋内。

    时富头疼得厉害,方国庆提的条件实在强人所难,竟然要他帮忙走后门!那个省城大官之前来村里考察心脏病犯了,他救了他,虽然大官千恩万谢,但他救人是天经地义,又怎好意思去提要求。

    然而……

    他无法拒绝。

    无论如何,咬伤方如山的蛇是他所抓,他有无法推卸的责任。要是拉下他脸能解决这事,他送时歌去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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