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嘶一边在脸颊涂药油,等药涂完,这才开始挽头发。

    这几天她吃得多,油水也足,气色比之前好很多,厚重刘海变成空气刘海,麻花辫子挽成漂亮的发髻,用苏玉清给的绣花手帕扎紧,看起来利落又朝气。

    这时刘春华捡完鸡蛋从鸡圈出来看到她,脸顿时黑了,以前遮住眼睛没看出来,现在一瞧,时歌真是像极她那狐狸精一样的妈。

    她本来打算和时歌井水不犯河水,当她透明,可谁让她偏偏长得像她妈呢。

    刘春花停住脚步,淡淡问:“你站住,我有话问你。”

    时歌目光落在她手里的鸡蛋上,知道她要找茬,点头:“您问。”

    刘春华:“你有没有看见有人进你爸和我的屋。”

    “没有。”

    “那可真奇怪。”刘春华拔高声音,“没人进去,怎么家里少了八个鸡蛋,难不成是鬼偷的?”

    时歌礼貌微笑:“如果您是说鸡蛋,那是我拿的。”

    “哦。”刘春华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原来是你啊,你闷着不提,我和你爸都以为是被偷了呢。”

    “鸡仔是我挖地枇杷换的,每天吃的菜叶是我每天去地里捡的,鸡圈也是我搭的,我拿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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