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郭婶子不分清红皂白,带着人去我家闹事,打得我左边耳朵耳鸣,现在听声音都很模糊。”

    “你胡说!你脸明明是刘春华打的!”郭杏桃忍不住跳出来,“还有你哪里听不见,你这小畜……”想到之前吃的两次亏,她硬生生转口,“你刚刚骂人比我还凶!”

    “什么?”时歌露出迷茫的神情,“郭婶子你说什么?我听得不是很清楚。”

    郭杏桃:“……”

    方国庆听到刘春华的名字,眼眸闪了闪:“她说你脸是刘姨打的?”

    “是。”时歌干脆利落承认,在郭杏桃松口气时,她又说,“不过若非方如山污蔑我,郭婶子跑去我家闹事,我姨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打我一巴掌,村长你和我姨是老相识,她是哪种人,人品性格你最清楚了。你说是吧?”

    一句话不只点出方如山,郭杏桃和刘春华的恶劣行径,还扯出方国庆和刘春华那段往事。

    方国庆脸色是一会青一会白,偏偏又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时歌住口,他按耐住脾气:“这凡事都讲证据,时家丫头你空口白牙说方如山污蔑你,这又从哪里说起?”

    “他从山下摔下去,诬赖是我推的。”时歌挽起自己的袖子,瘦得几乎只有骨头,她举起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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