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说了。”刘春华脚水蛇一样缠上时富,“嗯?别气了,你不理我,我心里难受得紧,富哥,你摸摸我……”
贴上来的身体滚烫火热,幽香阵阵,时富再也忍不住,喘着粗气翻身压了上去:“华妹……”
木床不停吱呀吱呀响,农村隔音不好,时歌才睡醒又立马被吵醒,她骂了句“我靠”,拉过棉被蒙着头。
不多会儿,时俏爬到她这头,红着脸摇了摇她:“姐,你睡着没?”
时歌没睁眼,不理她。
时俏也不管,继续说:“姐,你以后想嫁什么人啊?哦哦,我知道,如山哥那样的……”
“不是。”时歌终于开口,掀开眼帘不耐烦说,“我恶心他,而且——”
她突然停顿,时俏好奇极了,瞪着大大的眼睛:“而且什么?姐你快说!”
“而且。”时歌拖长尾音,打着哈欠闭上眼,“我睡觉了,明天再说。”
时俏:“……”
——
砰。
第二天,方家大门被人一脚踹得摇摇欲坠,有人在外面破口大骂:“方如山,你这有娘生没娘教的说谎精,给我滚出来!”
第26章 姐妹篇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