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咱家院门要破了。”
“哦。”时俏吐吐舌头,她连着哭好几天,没考上大学的阴霾淡了不少,她剥着鸡蛋转身,正准备喊时歌,就看到时歌已经穿戴整齐,等着她让门。
“天!”她轻轻拍着胸口,埋怨道,“姐你走路没有声音呀,差点吓死我!”
时歌没有理她,撇了眼她刚剥好的鸡蛋,不愧是纯天然无污染的绿色土鸡蛋,晶莹剔透,白嫩圆润。
她眨眨眼,神神秘秘说:“俏丫,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胖了?”
“啊,有吗?”时俏最怕胖,她一把把鸡蛋塞到时歌手里,低头去掐她的腰,年轻的小姑娘,现在还没什么烦恼,被人宠着疼着,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长胖长丑,“真的哎姐!好像真的长了一点点肉!啊啊啊啊,烦死了,我这几天都不要吃饭了。”
时歌举起鸡蛋:“那我帮你把鸡蛋吃了?”
时俏哪里还顾得上鸡蛋,看都没看一眼,咚咚咚跑回床上靠着墙倒立:“随便你。”
时歌一口一半,出门刘春华瞥到她嘴角的鸡蛋残渣,气得不行,剥玉米剥得唰唰响。时歌也不理她,走到水缸旁边漱口洗脸,然后把乌黑的辫子盘起来,在脑后扎了个结结实实的花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