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山特别讨厌时歌,总是悄悄偷看他,有几次被时俏瞧见,笑弯了她柳条似的腰,连喊他好几声姐夫,差点没呕死他。

    时歌想嫁他?呸,下辈子都轮不到她!

    但时俏声音是甜的,身体也香甜酥软,前几天扑他怀里哭的时候,奶香气一阵一阵往他鼻孔里钻,比蜂蜜还甜,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恨不得狠狠抱住许俏,就那样把她揉进身体里,两人合二为一。

    可他不敢。

    时俏是那么漂亮,那么纯洁,那么娇嫩,像山里开的百合花一样,他配不上她,他只想守护着她,看着她开心,看着她幸福。

    然而现在,他的百合花不开心了,不幸福了。她没考上大学,从来明媚灿烂的脸上满是泪水,让他心疼。

    全怪时歌,要是她没考上,时俏一定就考上了!是时歌抢走时俏名额,霸占不属于她的东西,她必须还给时俏!

    方如山想着,盯着山崖边越来越清晰的身影,眼里的狠毒几乎要漫出来了,山崖虽不高,摔不死人,摔断一只手一条腿还是容易的,只要时歌摔成残废,看她还怎么上大学!

    等方如山走近,时歌才回头。

    此时夕阳西斜,晚霞褪去,山里昏昏暗暗的,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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