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南。”时歌冷笑一声,“至于是不是,你不是亲身体验了?”
霎时,安然脸色惨白,嘴唇翕动好几次,才弱声说:“我……我……对不起,我……没想到她会……对不起,真的……”
时歌不想再和她多说,掰正她的脸:“昨天我要和你说的事没来得及说,现在补上吧。”她浅褐色的眼眸满是认真,一字一句,“我们,还是不要再做朋友了吧。”
——
裴恒之醒的时候是晚上七点,卧室内暗沉沉的。
他头疼得厉害,起身半天才缓过来,突然,余光有猩红一闪一闪,他皱眉望去,就看到不远处的沙发上,白南低头抽着烟,看不清表情。
他打开灯,懒洋洋问:“你怎么在我家……”灯亮的瞬间,他发现不是他家,眸色沉了沉,“这是哪儿?”
“唐家。”白南抬头,神色有些憔悴。
“哦。”裴恒之也没多想,他记忆停留在昨天参加唐霜生日宴的场景,喝醉了在唐家休息也很正常。
他拿过旁边叠好的衬衫穿上,慢吞吞系扣子,然而没一会儿,他停住了,拧眉看着他小腹上的咬痕。
裴恒之纵横情场多年,那暧昧痕迹代表什么,他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