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霜虽然不甘心,但计划失败,她也没兴趣留下来继续围观,她铁青着脸,带着唐知礼和下人去她放粉钻的房间找粉钻。
等他们离开,客房内顿时安静得只有若有似无的呼吸声。
安然摸了摸,在枕头旁边摸到她的礼服,她咬着唇,僵硬套上裙子,无意瞥见手臂上暧昧的吻痕,她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热,泪水啪嗒啪嗒滴在棉被上,晕染出成片的水渍。
时歌听见了,不过没搭理她,只静静站在旁边。
不多会儿,安然穿好衣服,她咽下满嘴的血腥铁锈,深吸口气,艰难开口:“时歌,为、为什么会是我?你……明明、明那杯酒是你……”
接下来的话她说不下去了,手指死死绞着裙子。
“你是问,明明那杯酒是为我准备的,为什么最后却是你躺在这儿吧。”时歌眨眨眼,表情和蔼说,“因为,你傻啊。”
什么?
安然被这样的时歌吓到了,她不敢再哭,豆大的泪可怜兮兮挂在眼睫上,磕磕巴巴问:“你、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时歌依然和颜悦色,“说你傻,听不懂吗?”
这次安然听懂了。
时歌说她傻,和以前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