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也只能任白南握着。不过想来想去,她觉得她不痛快,白南也不能痛快。
下定决定,她细密的长睫轻颤,眼神朦胧看向白南:“唐……唐……”
白南听见她的声音,一喜,赶紧凑上去,温声说:“我在这儿,时歌,我在这儿,你是不是要喝水?”
“唐……”时歌拼尽全力,在再次昏睡前,终于喊出完整的名字,“唐季……”
唐季。
白南如遭雷击,劈得他外焦里也焦。
时歌生病,意识模糊也要喊的唐季,是他想的那个唐季吗?
他凝视着时歌,等她呼吸均匀,他替她盖好棉被,拿着手机轻手轻脚出去了。
嗡。
嗡嗡。
嗡嗡嗡。
手机不停震动,裴恒之却没有丝毫要接的意思。
阳台没有开灯,只有淡淡的星光洒下来,他倚着栏杆,修长的手指夹着根烟,猩红的光在黑暗中闪烁着。
过了会儿,他接通电话,低低笑出声:“白南,不如咱们不做兄弟了吧?”
白南斜靠着医院的走廊,临近十二点,走廊里安安静静的,偶尔传来一两声咳嗽。
他想抽烟,刚点燃,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