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白南抱着时歌的画面很是刺眼,她别过脸,小声说,“我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她已经发烧很严重了。”
“你不是她最好的朋友?”白南手背测了测时歌额头的温度,烫得他心惊,“她发那么高的烧,你竟然现在才知道。”
安然死死咬住下唇,忍不住反唇相讥:“我又不是她妈,时时刻刻都要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白南眉头越皱越深:“那你也没必要把她丢地上。”
“我没有!是她自己掉下去!”安然解释,“你不信你问时……”
“我亲眼所见。”
“我……”
“救护车叫了吗?”
“没有,我打算下楼……”
“够了,我现在不想听到你的声音。”白南懒得听她说,他小心翼翼抱起时歌,像抱着世上最珍贵的宝贝,再不看安然一眼,大步走进电梯。
“……”
安然愣住。
叮。
直到电梯门合上,她才回神,身体顺着墙壁慢慢往下滑,她抱着双膝,眼前一遍又一遍闪过白南推开她去接时歌的模样。
好像,他的世界只有时歌一样。
安然脸埋下去,委屈地呜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