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目光:“这不是时歌的房间?”
“……”
一盆冷水从安然头顶浇下来。是啊,这是时歌房间,白南来找的,自然是她。一瞬间,安然难堪得无地自容。
她刚刚……竟然以为白南是来找她。
她心情复杂侧过身:“时歌在里面。”
白南颔首,从她面前急急走过。安然想离开,然而等她回神,她已经再次回到客厅,默默坐在时歌旁边。
白南微笑:“这位小姐,我有话单独和时歌说。”
闻言安然胸口仿佛堵着团棉花,塞得她难受,这位小姐,这位小姐,难道她没有姓?在时歌面前,她就不配有姓名?
她仰头直直看着白南,坚定道:“我姓安,叫安然。”
白南:“……”他耐着性子,“安然小姐,我有话单独和时歌说。”
“好。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安然腾地起身,没有看时歌,快步离开了。
等门关上,时歌看向白南,清冷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不耐烦:“白先生,你又要说什么?”
“送你。”白南把玫瑰花放在桌上,顺势坐到她旁边,“你还记得大四那个下雪的圣诞吗?你——”
“我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