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歌样样比她强,她曾经引以为傲的顾远南,摆在白南旁边,也被彻底比下去。

    她目光落在笔筒里的淡金色钢笔,那是她找到第一份工作时,时歌特意从国外给她寄的礼物,她抽出来,细细摩挲着光滑的笔杆:“爸,你怎么知道白先生?”

    “我怎么不知道,昨天他都找家里来了。”安大国撇撇嘴,“说他有事找时歌,却联系不上,知道你是她唯一的朋友,就来家里看看。”

    “哦。”安然无意识转着钢笔,“爸,你要是没什么事,我挂了,今天工作忙,而且晚上还要去医院看时歌呢。”

    “唉,先别挂,爸还有事问你。”安大国话锋一转,“听白总的口气,你和他认识吧?”

    安然顿了顿:“算认识吧。”

    “他对你印象咋样?”

    印象?

    安然想到仅有的两次见面,莫名烦躁:“一般吧,爸,你问这个做什么?”

    “哈哈,没什么,瞎问问。”安大国笑了几声,又问,“对了,刚刚你说时歌住院了?反正爸现在有空,我去看看她吧。”

    “不用,她又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手打人……手用力过度……”安然卡壳几秒,“掌骨骨折了。”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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