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大碍”时,死鱼般的眼睛方才恢复了点神采,整个人好像活了过来。
安冉见状松了一口气,把她拉到一边询问,“怎么回事?”
那个女人又狠又毒,一瓶浓硫酸是直接冲着她的脸泼过来的。好在她退得及时,聂鸣反应又快,才没有被浓硫酸泼到脸。反倒是聂鸣被溅射出来的硫酸灼烧了背部。
岁青禾摇了摇头,“那个女人有说什么吗?有说过她怎么知道我的酒店房间号吗?”
安冉叹了口气,“警察已经在盘问了,你先去看看聂鸣吧。”
好在被浓硫酸溅到的面积不是很大,聂鸣常年坚持着晨练和夜跑,身体素质非常强大,背部也恢复得非常好,只是还需要住院,时时换药。
出了这样的事,岁青禾自然也无心惦念剧组,干脆整日整日守在医院,看护在他的病床前。
三日后,闻家两兄弟急匆匆地来到医院。
岁青禾原以为他们是来看望聂鸣的,就侧开身子,给他们让了点位置。
结果闻辰异常紧张地把她拉到了一边,神情十分严肃,“青禾,你什么时候得罪霍年了。”
霍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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