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青禾快步把元元放回猫咪别墅后才进了浴室。
聂鸣帮她简单地冲了个澡。
她身上有擦伤,医生嘱咐最好不要泡澡,便站在喷头下淋浴。褪.去衣服后,细白的躯体上有好些淤青,脊背上也有几道伤痕,被她雪白的肌肤衬得异常触目惊心。
聂鸣的周遭翻腾着戾气,他抚摸着岁青禾背上的伤痕,眼里喷涌着怒火,恨不能把今晚那些狗仔一个个捉过来,叫他们也尝尝这些伤痕。
冲完澡后,她身上抹的那些红花油就被洗得差不多了。聂鸣干脆取来药箱,准备给她重新上药。
他用指腹托起她光滑细腻的小腿,轻轻摩挲着上面淡淡的淤青,目光沉凝。
他给她身上擦伤的地方用了碘伏,又涂了药酒。
冰凉的酒精触及肌肤时,带来钻心入骨的疼,岁青禾嘶嘶地叫了一声,“疼”。
聂鸣的眼眸中翻涌着黑色的火焰,手上的力道却减轻了不少,不轻不重地给她按压着,“现在呢?”
岁青禾累了一天,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她晕晕地点了点头,坐在床上看着聂鸣细致地给自己揉腿。
揉着揉着,那两条藕节似的嫩腿就垂落下去,聂鸣抬头一看,岁青禾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