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痛差点让她无法思考,只是紧紧抓住安冉的手腕,冷汗大滴大滴地渗出。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岁青禾被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扶到保姆车上,就近送了医。
场务来收拾的时候,看到岁青禾刚刚坐的那把椅子上也有几点斑斑的血迹,看血迹存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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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是虚惊一场,方显那一拳没有丝毫留手的余地,不仅把她打得差点叫娘,还把她大姨妈打得提前了两天,痊愈了两年的痛经毛病也给打了回来。
当然,不排除脏器受损的可能,医生让她住院观察了两天,又做了好些ct彩超,开了点药吃。直到两天以后,看到又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岁青禾,才放她回家。
这些日子里,她身上因为拍打戏产生的淤青还在,安冉在回家的车上跟聂鸣交代了几句,嘱咐他好好地给岁青禾上药。
刚回到家,岁青禾就被自家老公剥干净了上衣和外裤,屈辱地趴在大床上,让聂鸣检查身上的伤痕。
她干脆将头埋在枕头底下,眼不见为净。
聂鸣手里拿着瓶药膏,心疼得说不出话来。她皮肤天生就比别人白了一个度,那些伤痕与淤青落在她身上时,便显得格外惊悚。她皮肤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