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狗仔在堵她,你们今晚先不要回去了,在这住一晚吧。”
狗仔无孔不入,她的担忧确实有道理。
闻辰一向不喜欢聂鸣,这次又在旁边哼哼起来,被安冉一个爆栗弹在脑袋上,就没敢再说啥了。
闻辰这栋别墅是专门用来开party的,所以存了很多酒。
眼下他客厅的一个酒柜差不多被搬空了,地上横七竖八倒着许多酒瓶子,别墅里也是酒气冲天,开着窗酒味也许久不散。
岁青禾手里还紧紧抱着个酒瓶,坐在地上哭,拉都拉不起来。
安冉跟闻辰拿她实在毫无办法,才把地址告诉了聂鸣。
聂鸣贴身过去,想要把她抱起来。
“呕”,她的喉咙里一阵翻滚,忍不住吐在了聂鸣昂贵的外套上。
在一旁的安冉跟闻辰脸色都变了,聂鸣私底下有多么洁癖众人皆知。他们在聂鸣跟岁青禾的婚房聚餐时,一度见识到这个男人令人发指的洁癖与强迫症。
桌上每根筷子都要摆得整整齐齐,从外头穿进来的鞋子也必要一尘不染,就连垃圾桶里的垃圾袋都要时时刻刻保持着新换的状态。
闻辰开始担心,这家伙不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