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拍戏了,我以后不拍戏了。”
聂鸣的吻落到她的脸上,替她吻干净了脸上的泪,“隐婚是你做的决定,继续隐婚是我做的决定,咱们一人一次,扯平了好不好?”
岁青禾仍然泣不成声。
聂鸣看着她的眼泪不知所措,只能把她搂紧了又搂紧,力度大得似乎要把她融进血肉之中。
岁青禾被他这样一弄,哭得断断续续的,开始打嗝,“嗝……我嗝……现、在嗝……是、是不是……嗝……很丑?”
聂鸣哭笑不得,“没有,你最好看。”
她在聂鸣的怀里哭了很久,直到哭累了,慢慢地睡过去。
即使在临睡前,她也在断断续续地哭着,扯着聂鸣的衣角,十分可怜地嘟嚷着,“聂鸣,我以后不拍戏了,我们公开吧。”
聂鸣不抽烟,这天他坐在床头,把玩了一.夜的打火机。
第二天岁青禾醒来时,聂鸣已经走了。
房子里冒出来了个满身黑气的安冉。
安冉左手端着杯温水,右手握着几粒感冒药,监督着她吃下去。
安冉看着双眼肿得跟核桃一样的岁青禾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样今天还怎么拍戏?”
吃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