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想想就头疼。
无论如何颜晗终究是答应把钱给他,于是渣爹欣然同意。
“行,那就这样。”话语中竟不自觉地有种欣喜和讨好的意味。
“不过呢。”看见男人点头以后,都替他觉得窝囊的闫寒又说:“这些钱我会还给你,但不是现在。一来我现在还没成年,二来我还在读高中,你的钱要等我有经济能力以后才能还给你。”
“你!”
“还有一件事——既然您现在也回来了,那我就正好跟您说说,就是这么多年来你应该给我的抚养费,包括生活费和学杂费,我希望您现在就给我。”
“你!”
男人连说几个“你”字,已经完全被气得说不出来话。
闫寒一开始那么说就是故意的,他就是要让这个只会跟家里人发难的男人低头,低三下四地同意他的“施舍”。
但他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又哪儿能这么轻易就给他呢。
闫寒笑了一下说:“从五岁到十七岁,一共十二年,每年不多算,我只算你一万块钱,十二年就是十二万。”
“这钱您看看什么时候给我补上,我上学,也着急用钱呢。”
“你这个小畜生……”事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