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寒声音平淡地说了几个字:“胡家大院胡同。”
“算你十块钱,走吗?”一个满身腱子肉的大兄弟上下打量着他问。
原主的记忆里打车从家到车站大概要八九块钱,但车站门口不好叫车,闫寒又赶时间想快点到家,于是便同意了,“那就走吧。”
坐在外壳全是泥和土、内部也没见得怎么干净的出租车后座上,闫寒透过车窗望向这个陌生而又其实并不是怎么陌生的小县城,突然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很像他小时候生活的那个地方。
他原来那个世界居住的城市比这儿大,按规模来说应该算是市级城市,还有重工业产业,就是地处北方,经济发展不起来,所以他小时候对自己生长的那个地方的印象是既破又穷还有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