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手了,终于,在闫寒觉得他手都快搓脱皮的时候才堪堪停了下来。
“好像你的手刚刚并没有接触到那变态?”闫寒不是很确定地问。
“但是碰到了那件外套。”林见鹿说。
“……”
好吧,为那件被残忍丢弃又再次躺枪的可怜外套再次默哀三秒钟,并庆幸他没有多管闲事地把那件衣服给抱出来。
两个人离开的时候体育馆的二楼仍旧是静悄悄一片,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因为没有人所以也没怎么开灯,这会儿四周都乌突突的,昏暗得有些骇人。
但穿着黑色长裤、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衬衫的林见鹿还是蛮赏心悦目的。
天气逐渐转暖,很多人都把里头的马甲脱了,只穿一件衬衫。
要不是因为自己没有胸闫寒也早就脱了。
被洁白无瑕的衬衫包裹着的林见鹿的身躯修长而有形,他的肩膀很宽阔,腰身很长,身材比商场里的假模特还要标准。
他平时都是一丝不苟地穿着校服,鲜少有这样“变装”的时候。
如果说穿校服时的他是一丝不苟的纪律委员,那么现在的他给人的感觉则多了点青春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