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闫寒稍稍微笑了一下,“就是太静了,感觉有点儿怪怪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平时不常笑的缘故,偶尔笑起来便会给人一种距离突然拉近的错觉。
他的笑容温暖得像一汪春水,又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明明已经十分娇艳了,又令人无比期待它完全绽放成为一朵娇花时的景象。
郝老师也笑了,从地上的专业球拍袋子里抽出一支球拍递给娇花,问:“你就穿这身打球吗?怎么不换运动服?”
娇花轻轻地扯了一把自己的裙子,无意间露出一截被紧身打底裤包裹的细长大腿:“出来晚了,怕老师你等急了,就没有换。”
“那你这样跟老师打球,就不怕走光吗?”
娇花:“……”
我有穿打底裤啊大哥!——闫寒在内心咆哮。
不过娇花依旧还是那朵娇花。
淡雅清丽,如花似月。
把对面儿的人直接给看愣了。
“老师,我们不是要打球吗?”娇花有些羞涩地问。
“打,打打。让老师看看你的技术到底怎么样。”
这两天闫寒来体育馆一般都是打羽毛球。
他不仅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