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一下,一触即离。
就能摸三秒钟嘛,他记着呢。
但这足以让林见鹿转过头来,带着疑问的目光看他。
闫寒干巴巴咽了口吐沫,他其实并不怎么会安慰别人,尤其这事儿还没人起头,当事人一直沉默着也没跟他倒苦水,他都不知道该如何下口。
可林见鹿还在一边看他,一边等着他说话。
实在没辙了,闫寒只能用万年不变的岔开话题大法,尽量让自己用一种崇拜的目光,小声问他:
“你平时是过目不忘吗?所以不用记笔记?”
“过目不忘是。”林见鹿说,“但不记笔记是因为懒。”
闫寒:“……”
行叭,他没啥要说的了。
想想自己英语书上那么多音标和那么多的汉语翻译,从各种方面来看他才是应该被安慰的那个吧!
虽然如此,林见鹿的唇角还是微微向上挑了几分。
紧接着闫寒觉得自己的手也被人不着痕迹地碰了一下。
应该是被人用手指指被碰触的,有点硬,冰冰凉凉的,同样一触即离。
他又扭头望向林见鹿。
林见鹿还在看他。
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