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自卑,所以才处处都管着咱们。”温珏荣还不肯罢休,“限制了咱们的思维和能力才不会显得她有多水嘛。”
“你还挺懂的啊。”闫寒笑了一下,他无所谓地说:“反正就半学期的事儿。要是不喜欢她就好好学习呗,到时候咱也去四楼。”
温珏荣一听学习这俩字儿脸就绿了,“别提这事儿啊,一提我这浑身的肉肉都吓得发起抖来了。”
“你也知道你浑身是肉?”秦思瑜问他。
“哼!”
他们说话的时候林见鹿没搭话,这个空档他已经把自己书桌堂里的书本全部搬了出来。
不像闫寒这样懒得去储备间拿,几乎把所有的书都堆在桌子上,林见鹿的书桌里里外外都是干净整齐的,东西也很少。
这会儿他将掏出来的书都摞成了一摞,整齐地摆放在自己桌面前端靠过道的桌角处。
然后他请秦思瑜坐在他前桌儿位置上,又指挥温珏荣往前走,站在讲台上。
秦思瑜和温珏荣不知何故,但还是照做了。
温珏荣一步三晃地走上了讲台,站在讲台上他不明所以地问:“林哥我站这儿行吗?”
“行。”林见鹿说,“你看看你站那能不能看见我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