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他浑身上下都是土,倒也想跑,就是捂着肚子挣扎了半天也没有成功站起来。
闫寒重新将铁锹往地上一杵,慢吞吞晃悠着步子走到杨子辉面前,迎着对方惊恐和愤怒的神情,他毫不留情地伸手抓住了他一头鸡毛似的头发,强迫他昂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要是再让我看见你找这里头的人的麻烦,任何一个人,哪怕一次,我都要你吃不了兜着走。”闫寒没什么感情地冷声说道。
过分昳丽的容貌犹如世上最美丽的曼陀罗花,他此时连头发丝都没有乱上一根儿,处处透着精致靓丽,却偏偏叫人联想到了恐怖和死亡。
这世上有一种人就是这样,他轻笑一下都会叫人心情豁达,微微蹙一下眉头便会令人心生怜惜。
盛怒之时,偏又能使人惊惧到浑身颤抖。
杨子辉先是被他打懵了,跟着又被他恐吓,不仅他被吓到了,就连汲长东他们也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哆哆嗦嗦的杨子辉说:“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恐吓我!有种你就打死我!我、我要报警抓你!我要让你坐牢!”
闫寒好看的眼睛一眯,唇边突然绽放出了一个微笑。
“这你倒是提醒了我。”
他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