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悬梁锥刺股。
他知道不能睡,人一旦习惯了舒适就全完了。
于是硬生生地挣扎到了凌晨,争分夺秒地把几门作业都写完才睡。
第二天又是去福利院报道的一天。
原本以为还是看小孩儿,没想到去了以后就被告知之前一直给孩子们上课的龚老师今天过来了,还带了另外一名小老师来。
只有一个课堂自然不需要太多老师,慈眉善目的老院长为难地说:“龚老师应该只带上午班,要不小颜你先去忙点别的,等下午再来……”
“啊。”闫寒倒无所谓带不带小孩,他跟院长说可以给他安排别的活儿。
“唉真是不好意思了,孩子们都挺喜欢你的……”
“没事儿院长,我干啥都行。”闫寒无所谓地说。
虽然小五说带孩子比较容易积累贡献度,但现在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一开始来这儿的确是为了贡献度,可跟那群小豆包相处过闫寒又觉得只要能帮上忙就行。
闫寒最后摊到了一份儿在院子里处理杂草树枝、修剪草坪的活。
跟他一起干活儿的还有几个十来岁的半大孩子,都是福利院里小时候没被领养走的,其中最大的今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