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他身子有多弱,他自己知晓,这大半年在家里,爹让娘日日给他做营养膳食,加上锻炼,他的身子才日渐强壮起来。
韩泽笑笑,“既然知道锻炼的重要性,日后爹再让你跑步,便不要再抱怨。”
韩书博:“......”
韩泽想了想又道:“钱宏此人,心胸狭隘,他考中便罢了,没中的话,你在考前说的那些话,势必让他猜忌,他多半会怨恨与你,你要小心他。”
韩书博昂起小脸,胸有成竹的道:“他中了,便不会把我的话放心中。没中秀才,便是猜忌怨恨与我,我已是秀才,他也不能把我如何,我何必怕他?”
韩泽笑了,“这么有信心?”
“那是。”
虽不能肯定名次,但对于中秀才,他还是很有把握的,想到此,他看了眼自家爹,顽皮的道:“再说,钱宏欺软怕硬,我有个地主爹,他纵使心中不甘,却惧怕爹从而不敢报复我。”
韩泽满意的点点,这小子虽年幼,看事情却很透彻。
过了几日,考生们的身子全都恢复正常,便是钱宏也都能下地走动,韩书博等人去看望他。
钱宏见到韩书博,脸色很是阴沉,他讥讽道:“你的诅咒如愿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