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不如把银钱拿去买粮,好歹让爹娘孩子们吃顿饱饭,也免得两个弟媳嫌我们家贫,孩子都养不起。这药,说什么,我也不喝了。”
韩大姑一急,扯扯韩老婆子的衣襟。
儿子的话,使的韩老婆子泪花翻滚,胡乱的用衣袖抹抹眼睛,粗声粗气的道:“病了就该喝药,谁敢说什么?饶不了她们。你不用操心,有我和你爹在呢,没人阻止得了我们给你看病。就算要阻止,也得等我们两个老家伙进了土里再说。”
韩大姑在旁边帮腔:“大弟,该喝药便喝药。你大姐夫和他爹都是大夫,大姐家里别的没有,就是药材多。难道我大弟病了,没银钱看病,还不吃药了不成?外人知道了,该说我小气,连娘家兄弟都不帮衬。”
韩泽摇摇头,苦笑道:“大姐,你是怎么帮衬我的,村里人看的到。打你嫁到王家,帮衬我太多了。回回我进考场前,你都各种补药补汤亲自炖给我喝,生怕我又晕倒在考场,我惭愧啊,辜负了你们的厚望。我这身子也就这样了,你们没必要再在我身上花费心思,没什么用的。”
韩大姐噎了下,微笑着说道:“你不用惭愧,我们是姐弟,姐弟间应当互相帮衬。日后,你考中秀才,大姐有事,你还不是一样会帮忙,不用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