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的婚姻生活告诉她,男人能制服他就得制服他,不能制服的,收拾他一顿就老实了,收拾一顿还不行的,大不了揍他一顿,一拍两散。
至于村里人骂她母老虎?母老虎咋了?只要能把男人管住,能把日子过好,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刘庆美很为自己能制服家里男人自得,想到自家男人,她回过头左右望望,狠狠的皱起眉头,大声喊道:“韩大壮,死哪儿去了?”
旁边的棉花地里,韩大壮躺在一棵棉花下面,脸上盖着草帽,呼哧呼哧打着呼噜,正在睡梦中,忽然一声惊天响,那是家里母老虎的声音,他吓得屁滚尿流,一个扑棱爬了起来,手足舞蹈的念叨着:“我在干活呢,我在干活呢。”
刘庆美几步走过来,提起他的耳朵,就问道:“你到底在干啥?”
韩大壮这时候再大的瞌睡虫也该跑了,他哈着腰,惨兮兮的捂着耳朵:“我干活,我干活,我现在就去干活。”
刘庆美哼了声,男人就是欠教训。
...
杨秋白跑到家里,看到紧锁的大门,她心里凉了半截子,颤抖着手掏出大门钥匙,打开院子大门,就往厢房里跑,看到厢房折子里的粮食全都还在,她松懈下来,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