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鼎摆手,“你别说了,跟我没关系。”
光阴日久,许多年不曾交谈过。
苏小鼎有种诡异地平静,甚至能够好好直视他的眼睛。他的痛苦是真的,他的纠结也不假,甚至对苏家菜的感情也很确实。
可他过于冷静了,不管是对苏小蘸,还是对被苏建民踢开的事实。
“本来,火灾影响不了什么。”楚朝阳苦笑一声,“那点儿钱,苦上一两年就填坑了。”
“可是小蘸爸爸要抽走招牌卖掉,银行那边可能评估风险,会考虑收回贷款。另外有一些私人借款,也得如期处理。”他道,“我提离婚,也是为小蘸好。她过惯好日子了,没必要跟我再吃苦。后面我一旦没处理好,背上巨债,她也是要分担——”
苏小鼎心里有点凉凉的,苏小蘸就这么单方面被决定了。
两人走到医院门口,楚朝阳停步了,“小鼎。如果,我是说如果——”
她抬头看他。他有些紧张,眼睛在路灯下放光,“想尽一切办法,保住那块招牌。你和师傅,会不会原谅我?”
平城秋夜极凉,街边有不少推着小车卖宵夜、热饮或者烧烤的人。过路的来来往往,或者闲聊,或则站在烤炉边看肉菜被热力炙得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