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清白不保。人也是好人家的儿郎,怎么能随便交女朋友?”
苏小鼎咬牙,想把他打出屎来,却不得不说好话,“什么条件你才来?这一会儿功夫他就带我坐饭店里,在点菜了!”
方骏点完菜,正在仔仔细细擦筷子和桌面。他见她面色不善,“他来不了了?”
她忙抬头,“不是,只是要迟到一会儿。他这人就这样,每次都不准时,死性不改。”
路天平的短信来了,“你欠我一顿饭。”停了一会儿,又来了一句,“正宗平城老十八样的宴席。”
苏小鼎有点沉默了,摩挲了许久也没回复。
苏建忠是老厨师,没有师承,而是家学渊源。苏家往上数好几辈都是干这一行当的,从最早年的时候一副挑担走街串巷做红白酒席开始,到后面终于有固定的店面任职,再到后来开始摈弃门户之见收徒弟。百来年,养儿活女,靠的就是老十八样的宴席。
平城地处内陆,距离江河湖海的距离不远不近。早年想吃口山珍倒是容易,但吃河鲜和海鲜却十分艰难。然此间的习气重商,生意人全国各地流窜,什么挣钱的行当都做。挣了钱便回老家修个大宅子,绝不锦衣夜行。既然讲究排场,那宴席上也不能寒酸了去。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