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啊!我,我是不是要死啦大哥哥……”话里带出了哭腔。
谢随看到被褥上的血迹,顿时呛出了几声咳嗽。偏秦念还怕得发抖,他只好上前抱住了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道:“没事的,没事的,这是好事……”
“我都流血了,怎么能是好事?”秦念惨兮兮地道。
“呃……”谢随自己也是一知半解,挠了挠头,只能道,“这说明你已经……长大了一半了。”
秦念抓住他的袖子,“为什么才一半?要流多少血才能完全长大?”
谢随看着她那依旧未脱稚气的神情,只觉十分棘手,“不,不是……女孩子都会这样,就是说……”
最后他没了法子,不得不去请来了邻家的老妈子教育秦念,自己闷在了厨房里。
秦念终于被老妈子解释得明明白白、伺候得干干净净之后,自己羞耻了很久,才蹩向厨房去。
谢随坐在灶台前生火。
本来也不是做饭的时辰,他只是百无聊赖地将秸秆往柴堆上扔,幽幽的火焰上又噼啪出微弱的火星子,飘落在他的脚边,也飘落在他的眼底。
他的眼底便轻轻地亮着光,像是谁也不惊动的、小心翼翼的光,在谁也注意不到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