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您……”
“我知道。”秦念却不为所动, “账总是要算清楚的, 但我也绝不会束手就擒。”
小船儿站在墓室门口看着她。
秦念已在打坐调息,她看起来就像一个铁石心肠的女人一样。
感觉到小船儿的目光,秦念睁开了眼,“怎的了?”
“大当家。”许是因为很疲倦了,小船儿的声音像是个大人一般,“我的姐姐,是不是已经死了?”
小孩子的眼神看起来很认真,像大人一样地认真。
秦念静了半晌,才强笑道:“你说什么呢……”
小船儿却没有听她说完,径自转身离去了。
秦念一个人剩在黑暗的古墓之中,笑容渐渐地冷却。
***
塞北,风沙呼啸。
毡庐之中烧着篝火,火上架着六七把小刀。
谢随坐在火边,上身的衣衫褪落,露出纱布包扎的双肩。不知是因药还是因伤,那纱布已全黑透了。
蒯蓝桥在谢随身后,将那纱布一圈一圈地小心揭下,放入莎曼手捧的托盘。腐药的味道散逸出来,男人精瘦的肩头也渐渐显露,竟也是乌黑一片。
但在那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