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痣亲了一口,她惊笑着逃开,却又被他抓住了双肩。
一瞬之间,她已被揽入他的怀抱。
他宽大的手掌温柔地揉着她的头发,慢慢地,她因奔跑而加速的心跳平稳了下来,但身体却渐渐地发了热。
“这一个月……”闷闷地,她终于是开了口,“受了那两兄妹很多的照顾。明日……也许见到了蒯神医,我们就又要走了。”
谢随道:“你若舍不得,我们往后还可以再来。”
秦念没有说话。
“我们回去吧?”谢随低头,柔声对她道。
秦念埋头在他胸膛,又摇摇头。
谢随失笑:“不愿意回去?”
秦念抬起头,看着他,半晌,却笑了一笑。
这笑容幽艳绝尘,竟令谢随的目光微微地静了一瞬。
他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只怕大夫来了便不能喝酒,”秦念就这样笑道,“就不怕大夫来了便不能行房?”
谢随看着她,高高地挑起了眉毛。
“你想试试?”
***
第二天,谢随与秦念两个,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地走出帐篷。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