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叫住了她,他的眼里终于也透出了笑意,“没关系的,往后我多教教你。”
柳绵绵道:“我看你教了人家十几年了,好像也没有什么起色……”
一根筷子径自飞了过来,柳绵绵侧身一避,那筷子便扎进了她身后的木柱上。柳绵绵拍拍胸脯,“乖乖,你真是越来越……”
“念念脸皮薄。”谢随的微笑无懈可击。
说着,他也站起身,跟秦念到角落去说了几句话。柳绵绵只隐约听见秦念好几遍同他强调“不要喝酒”,而谢随全都温柔地笑应了。最后谢随揉了揉秦念的头,秦念便转身,上楼去了。
“她去歇息了。”谢随走了回来,不知为何,柳绵绵觉得他看起来好像容光焕发。
她想了想,恍然大悟:“你是不是怕我灌她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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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折腾之后,终于还是言归正传。
“这一阵延陵侯风头很盛,似乎就是因为谢贵妃在宫里过得不好。”柳绵绵对谢随道,“他急着要在圣上面前立功争宠,所以才去对付绝命楼、又来对付你。不过当然了,他对付你,也是因为他本来就讨厌你。”
谢随没有接话。
柳绵绵眯了眼睛:“你应该知道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