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以下的身躯,但他毕竟不是个呆子。
水滴从她湿润的额发间一道道滑落,她的双眸中如盛星河,璀璨地流动着。当她这样凝视着他时,便好像一整个宇宙都正垂青于他,一个明明没什么出息的、这世上最平庸的男人。
她的唇虽然离开了他,但却仍然在微微地翕张,仿佛还有许多未尽的话语噙在那洁白的齿间,正等着他去开启。
“念念。”他喃喃。
她望着他,没有言语,但那交缠在他脖子上的双臂却渐渐地收紧了。
如赤-裸的藤蔓,如优雅的绞索。
仿佛阴云已浓到极处,男人的吻终于如雨点,急促而滚烫地落了下来。
***
浴桶的水时而飞溅出来,沾湿了莹白的垂帘。
秦念从没有见过这样子的谢随。
她这才知道过去这许多年,谢随对她,确实是忍耐了很多的。
“哗啦——”架子上的干净衣衫被抽了下来往自己身上随意一裹,立刻却又被水花泼湿。她不知何时已离开了浴桶,他捧着她躺倒在浴房的地上,衣衫也好,目光也罢,全都随着这浴房的地面一道变得湿漉漉、滑腻腻。她伸出手挑开了他的衣带,抚上了他的胸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