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吓住了,一时没有说话。
他低下头,下巴抵着她的头发,声音在她耳畔发出轻微的震响,“房子虽然是烧了,但我们……总可以再建一座房子的。”
她从他怀中抬起头,看见他的笑容温柔得发涩,但眼中却满盛着希望。
(三)
窗外的喧嚣终于渐渐被风雪声淹没,五斤黄酒也终于渐渐地喝完了。
秦念今日似乎兴致很高,酒喝得比谢随只多不少。直到烛火都将烧尽了,谢随拿过了秦念手中的酒杯,秦念便半趴在桌上,喃喃地道:“我现在还清醒得很。”
谢随伸出一只手:“这是几?”
秦念哼了一声,别过脸去。
谢随笑道:“你不是会酿酒么?待回了无锡,便多多仰仗你啦。”
听见这话,秦念的目光一时柔软下来。
回无锡去,回五年前的时光里去。
那时候虽然辛苦、虽然危险、虽然总是在东逃西窜,但那时候她的心是轻松的,因为眼前的道路只有一条,她还可以跟他一起走。
“谢随,”她忽然想起,“你说我五年前喝醉了,可那时候我喝的酒,一定不如今晚的多。”
谢随道:“你那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