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才慢慢地吐出一口鲜血。
“小鬟!”
秦念、谢随在底舱听见动静,连忙赶了上来,却见到这副情状。谢随立刻拔刀上前,秦念扶起小鬟,焦急地探看她的伤势。
而那凶手穿着船工的粗衣短打,正临风站在船头,微微眯了眼睛看向他们。
他手上没有兵刃,但那掌法之狠厉,仍然令人心惊。
谢随盯着他的手,“是你,用摧云掌杀了钟无相?”
那人并不回答。
秦念抬头道:“在吹金断玉阁偷袭柳庄主的人也是他!”
谢随的话音淡淡,手却握紧了刀柄:“不知阁下是哪一殿的,阎罗王还是秦广王?”
这话一出,那人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开了口,“谢随不愧是谢随。”声音极冷,没有温度。
“不敢不敢,只是我许多年前,不巧与摩诃殿的十殿阎王全都打过交道而已。”
那人冷冷地看着他,两人如两只暗中蓄力的豹子,谁也不肯在对方露破绽之前先动手。
那人忽然拿下巴点了点秦念,“那个女人,不值得。”
谢随忍不住笑了,“你怎么连这个也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