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相慢慢地笑了,唇角犹挂着血,“就是摧云掌。”
谢随抬眼看他,“又是安可期?!”
无相摇头,“来人全身黑衣包裹,我看不出他的长相……”
谢随看了旁边的秦念一眼,又道:“我先给你输一些真气。”
无相惨笑,“不必麻烦了,我已知时日无多……”他突然反手抓住谢随的手腕,双目几欲凸出地盯着谢随,咬着牙,一字字地道,“我有话说,你要听好……”
“我听着,你说。”
“我上次便同你说了,咳咳,安可期用尽各种手段……废了我们的武功,将我们赶上这孤岛,还要我们对他感恩戴德……不肯的人,便都被他杀了……全扔在那长江下的密道里!”无相的声音干枯,却含着无尽的痛苦,“但我还没有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为什么可以这样做!”
谢随道:“他的背后,是谁?”
无相看着他,很久,很久,又笑了,“人入了江湖,便总以为自己就自由了,其实,怎可能呢!咳咳……纵是身怀盖世的武功,在朝廷眼里,还不就是一粒草芥而已?”
谢随的眼神慢慢地变了。
无相无力地咳嗽着,微冷的风仿佛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