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五年前很相似,又毕竟是不一样了。
五年前她最怨恨的是他没有向她道一声别便离开了;而今她才发现,这道别还不如没有。
“大哥哥。”她的声音压得很低,风一吹就散了。
“嗯?”他没有听清楚。
“我不会等你的。”
“你不是说过了,你本就没有在等我?”他微笑道,“那是好事。不必等我。”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总是这样笨拙,小时候就经常敌不过他的巧舌如簧,长大以后便更加晦涩。她自己都很厌弃自己,这么无聊、冷淡、毫无长进的自己,怎么可能留得住他?
她只能永远徘徊在原地,做一些不可企及的幻梦。
他安静地凝视了她片刻,而后笑了一下,“念念。”
她抬起头,那模样还像是当年那个仰望着他的小女孩一样。
他低下身子,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来自大哥哥的吻,雪花一样温柔,雪花一样缥缈。她怔怔地没有说话,而他已转身离去了。
***
秦念回到寨中,将地窖里的酒搬了三坛到后园的石桌上。
小鬟被惊动了,揉着惺忪睡眼出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