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终于彻底静住。低下头,她在谢随床边铺了一块布,将手心里的东西一件件摆了上去。
谢随眸光一凛——那是二十七枚飞镖,尽皆淬了剧毒,黑暗里泛着妖异的蓝光。
秦念便盯着那飞镖看,脸色苍白,紧抿着唇。她的身子似乎在发抖。
他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不要再想了,念念——方春雨已经死了!”
“方春雨?”秦念望着他冷笑,“方春雨算个什么货色?!”
谢随怔住。秦念此时的神色是他所完全不熟悉的,凄厉的笑,绝望的笑,目空一切,却又了无生趣的笑——
“念念?”他喃喃,“怎么回事——你?”
“你看见他那张脸了?”秦念的声音如风送浮冰,“那是我烧的。”
“五年前,你离开以后,方春雨他们又来了。”
“你不是说你最喜欢无锡的那座小房子?我把他们都引到了那座房子里,然后放了一把大火。”
“他们都死了——至少当时,我是这样以为的。”
“我在街对面的客栈里住了三个月。”
“最初的时候,我想,你会回来的,我要向你解释清楚,以免你看见房子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