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话了。

    下午的雨又开始变大。

    陆行州陪沈妤在堂姐的屋里打着盹。

    沈黎睡不下,便趴在老太太的窗台下,看着她手里握着的白果发馋。

    小声问:“这是个什么东西,好吃吗?”

    而后忽的意识到她不认得自己,又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堂姐在老太太身边靠着,听见他的声音,睁开眼睛,朝他摇了摇头,低头从布包里摸出一把小刀,喊了一声“阿妈”。

    老太太于是乖乖将自己手上的白果交过去。

    堂姐于是将白果切了干净的一小块递给沈黎。

    老太太也不闹,就这么看着沈黎馋嘴的样子嘿嘿笑,偶尔打个嗝,顺便流出些口水,沿着嘴角滑进了她尼龙衬衫的领子里。衬衫是才补了的,右边领子破了个小口子,露出两根白色的孤单的线头。

    沈黎从窗台跳下去,蹲在老太太面前,拿起她胸前一小块白色的绢布,伸手抹去她嘴角的口水印子,想了想,又将早上带来的花儿插在了她的头上。

    老太太的头发已经有些日子没有洗,她着不得凉,又因为缺乏营养,结成一片一片枯燥的草丛,把那一小束花紧紧缠在头发里。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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