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落在肩上,被他皱着眉头一点点拍开, 没留下半点声响。
姚之平站在身后眨眼思考,许久之后恍然大悟, 想着,自己这位老同学竟也到了心疼人的年纪。
他是与陆行州一道来的。
在家中等候多时未见人影,索性踹上一张大红票子出了门来。
姚之平乍一看见陆行州, 脸上便显得格外开心, 腰间挎两把雨伞, 举起手中一只肥大的老母鸡,还有一瓶黄酒, 脚下生风, 香气也似飘了好几里。
可陆行州却并不如想象中愉悦。
他在初为人父的喜悦褪去后, 看清的是自己与亲生儿子之间八年无法跨越的距离。
姚之平望着沈黎的脑袋, 再回头打看陆行州的神情, 难免为他心生唏嘘。
毕竟,自己与姚村长之间是没有这样伤春悲秋的机会的。
他们生而是这世间一对平凡的父子,哪里能经得起这样轻言细语的精细。
可姚之平却依然热衷于开解, 他摆弄自己手里的半瓶老黄酒, 试图推心置腹,开口说话像是带了些许淳厚:“老陆,教孩子的事情咱得慢慢来, 不能光顾着发脾气,你看你是做老子的,就得有个老子的样,这世上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