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过去所有的喜怒哀乐化成语言一一诉与人听,可后来,当那喜悦惯于平和,他又开始变得空虚迷茫。

    这种迷茫对于一个三十而立的男人是惯有的,它被许多心理学家研究出了花,但归根结底,不过一份对于自我的质疑,一种对于家庭情感饱和之后的疲惫感。

    没有人知道,在没有了柴米油盐的粗糙之后,精神世界中的精致该安放在哪里。

    苦恼开了这么点头,心思便有些藏不住了。

    李文瀚皱起鼻子,显得愤愤不平,嘴里也没个正经:“但男人天生就是流氓,你家陆教授不能免俗。他或许只是不像赵源,是个睡遍路边野花的臭流氓。”

    沈妤听见李文瀚的话,轻声叹气,她抬起头来,像是欲言又止:“但我觉得赵源其实挺好的,我见过他照顾小茗的样子,他是个好男人,一个人年轻时总不能没有犯过错,他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情,这就让他足够成为一个让人怜惜的流氓。”

    李文瀚摇头笑道:“这样的话,你们竟然也去相信。赵源与其说有过一份刻骨铭心的爱情,不如说是有过一份来不及变心的爱情。真的,嫂子,也就是那个芒芒死得早。人一旦死了,该有的恨,该补的错处都变成了心底的白月光,你必须得记着,不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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