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拔萃,今天晚上过后,一定会有姑娘为你月经不调,日思夜想。”
陆行州置若罔闻,他不是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
他第一次去的成人场所,其实是李文瀚舅舅开在工体边的那个小酒吧。
那一年,他十八岁。
李文瀚和赵源那时像是酒吧的常客,他们坐在高脚凳上谈笑风生,偶尔闲下来,指着不远处或鸡或客的女人,语气十分笃定——“我小舅舅说了,你这样的严肃份子一向喜欢浪荡的女人,你在她们面前会脱去斯文的外表,成为毫无人性的臭流氓。”
陆行州低头喝酒,轻声回答:“借你舅舅吉言。”
李文瀚与赵源面面相觑,他们觉得陆行州已经病入膏肓,并且无药可医。
所幸那年与他们同去的一行人中,还有一位李文瀚十六岁的表弟李丛。
这孩子从小被父母以军人的方式培养长大,为人正直,且十分无趣,因为问了身旁陪酒女一句:“你为什么做一行,如果被家里人知道了,他们会不会为你感到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