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过去一根,撩起半边眼皮,睁眼看人,黑白分明:“你这是受了爱情的荼毒,真的,感情中人最是骚情,就像文人的嘴巴做不得数,伤春悲秋的大多是流氓,你以前从不这样,我记得,你过去是一个正直的人。”
陆行州觉得也是。
他过去见过许多的雪,可那些雪下了就是下了,没个着落。
现在的他却想拉着沈妤出来瞧瞧,或许是因为心里有了惦记,于是遇见一场大雪,便总想着与她分享,两人一路地走,一路到白头。
李文瀚坐在原地,目光有些闪烁,他望着不远处的姑娘,不知道思绪飘去了哪里,许久之后,才终于轻声问到:“你说,她那个傻乎乎的样子像不像那时的玲玲?”
陆行州可以不记得李文瀚的那些盈盈红红或是兰兰,但他不会不记得李文瀚的玲玲——那是他的初恋,作为多年老友,陆行州得象征性地给予尊敬。
所以他问:“你和她还有联系?”
李文瀚摇头:“哪里会有,只是今天看见这丫头的模样,突然想起来一些旧事而已。我当初给她写的那本诗集不知道放在哪儿了。”
陆行州低头看雪,呼出一口薄薄的气:“你烧了。她出国的时候,你就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