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毫无起伏,仿佛此时话中形容的人完全不是自己。

    沈妤听见他的回答,整个人不禁为之一愣。

    随后将头埋在双腿之间,突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肩膀耸动,耳朵泛红,显然也是知道害羞的。

    等笑得够了,她就又抬起头来,用左肩去撞陆行州的身体,两人像不倒翁娃娃一般左右摇晃,嘴里轻声下着结论:“老人家看人一向最准,你那时一定看起来欲求不满极了,满脸横肉,目露凶光,说不定穿上蓝衣就能去上法制节目。”

    两人靠得太近,沈妤没有完全扎起来的凌乱发丝难免有一些打在了陆行州的脖子上。

    陆行州觉得痒,像干渴的喉咙拉扯出灵魂深处的一点痒,像他十九岁那年解不了丝丝缕缕的一点痒。

    所以,深深呼出一口气,陆行州将呼吸凝成空气里一片白露,他张开双臂,抱住此时蹲在地上的沈妤,将手指探进她的毛衣,冰凉的手隔着衣服贴在皮肤上,开口说话,声音缓慢且长:“是啊,我那时实在是欲求不满极了。”

    沈妤脸上不由自主地发烫,她的鼻中此时全是陆行州身上清淡的茶香。

    她垂着长长的脖子,咬住嘴唇,大大的胸脯随呼吸上下起伏,像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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