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音并不显得格外冷漠:“坐吧。”

    陆行州于是点头答好,他将手中的盒子放置在进门的玄关柜上,迈步向前,坐进茶几右侧的木椅里,拿起桌上备好的杯茶,沉默一晌,低声说话:“不知道叔叔要过来,没有带什么见面礼,希望您不要介意。”

    沈局长没有回答,抬头喝了一口茶,轻轻“嗯”上一声,脸上神情依然不露痕迹。

    李校长此时从书房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大黄色绸布包裹的画卷,眉目带笑:“泽然,你怎么又再为难他。行州是小辈,就算你心里怪罪他拐走你的宝贝女儿,可以后啊,你们到底是一家人,他总归也是要喊你一声爸的。”

    陆行州听见李校长的话,垂目眉头微皱,双手握住,手心开始不自觉地冒出细薄的汗。

    他有些紧张。

    陆行州其实过去并不是一个会在旁人面前露怯的男人。

    他自小习惯了旁人的目光,上学时参加大型交流会,工作后亦可以在几百人几千人的课堂侃侃而谈,只有在此时面对沈局长的时候,他难得地缺少了底气。

    他睡了这位老父亲唯一的女儿,他们分开的八年难以追溯,他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抱歉,因为任何原因都听起来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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