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头昏脑涨,两眼发黑起来。

    嘴里的油条才吃下去一半,还有一半幽幽地挂在嘴边。

    好一会儿,忽的低头吐在盘子上,站起来小心翼翼问了句:“爸,妈,你们怎么过来了,我们吃了早饭正准备过去。”

    刘处长与沈局长此时带着自家的兄弟姊妹挨个站在客厅的左边,面色凝重,一水的高领风衣,就算无风,也显得十分飘零萧瑟。

    一个问她:“你怎么不告诉我们。”

    一个喊着:“就是。”